燕子济南西郊腊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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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络一提起西郊腊山,我的心激动又敏感------燕子语早晨郓城作协卢主席发来一文《腊山览胜》,一看见“腊山”俩字,我顿时欢颜,立马问:“济南西郊腊山么?我就在腊山脚下上学。”主席回:“非也。东平湖西腊山。”我乐:“激动半天以为西郊腊山来。”主席建议:“哈,燕子也写一篇,两篇腊山文,分个哥版与妹版。”一提起西郊腊山,那可是熟悉、生动、且记忆犹新的三年在校学习生活画面;一提起西郊腊山,我就想起了济南国棉五厂;想起了西郊小镇段店的批发市场,学校伙食单调,我们经常三五相约去那批发零食打牙祭;想起了那时候学校处在山沟沟里交通不便,周六周日进趟城必须搭运石头老乡的蹦蹦车;想起了学校旁边的村庄王府庄集市,那时候中午放学我们都三五成群去赶集;想起了学校对门的葡萄园,进园随便吃,吃完再买五毛钱一斤;想起了冬天邮电学校门口的软糯香甜的烤地瓜------西郊腊山,位于槐荫区南部,山高海拔米,东西连绵约2.5公里。腊山我不写山,我写鲜活的、熟悉的、久违又温馨的、泉水叮咚响一样缓缓流淌出来的纯美记忆。年9月份开学季,从没有出过远门的我,由二哥开车把我送到了济南西郊腊山的山东邮电技校,并且给我代办了入学手续,分了宿舍,待一切安排顺当后,哥才放心开车回去。第一次离开家的我,哥开车走,我跟着撵出去老远,眼泪在眼眶里转呀转,还是没忍住,顺着脸颊任性流淌,那一刻的感觉,格外孤单。如今再回想当初场景,眼睛还有些湿润。入校一周,新生可以排队在校办公室给家人打个电话,很清晰地记得,当时的我,拿起电话,没拨通之前还很正常,你猜怎么着?拨通后,咋一听见娘的声音,想家的情绪如开了闸门的洪水,极尽委屈,就喊一声娘,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就哭得稀里哗啦,泣不成声,好像在学校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娘在电话那边是好一个哄劝,但我知道娘也在心疼地掉眼泪。无奈后面的同学在排队,我不能一直拿着电话哭呀,就那样一句完整的话也没说成,还是哭着把电话让给人家了。我们的校园,说是学校,其实是济南邮电机械厂改制的,院子好大,树木参天。路的两旁是粗壮高大的核桃树,那是我长那么大第一次知道核桃树长那样,第一次知道树上结的青青的圆圆的果子是核桃,但和吃的核桃不一样。学校的教室是厂房隔开的,我们住的宿舍应该是当然机械厂工人的单身宿舍。学校的大门是两扇生了锈的大铁门,清晰记得,周六周日晚上到了学校熄灯时间,外出的男生未归,他们都是孙悟空大显神通,悄悄爬大门进来的。大门的左侧是个操场,是我们平时上体育课的地方。说到体育课不得不提一下我们的体育老师,的身高,身材阔又壮,而且长得那叫一个帅呆了,酷毙了!不过他总在我们面前摆谱儿,故意装出一副很严肃的样子。近水楼台先得月,这体育老师,后来便成了我们班主任的老公。由于那时候交通不便,学校坐落在山沟沟里,除了寒暑假,我们一般不能回去。我还好,二哥每每济南出差都会绕道来看我,给我捎娘特意做的好吃的,或带我出校吃顿饭解解馋再送回来。平日同学周末活动要么就是去校外的田地走走,要不就是先步行到西郊腊山口,在那截辆过路的拉石头的老乡的空车,坐在车帮上随蹦蹦车到达济南国棉五厂路口,老乡不要钱,顺路捎带,然后再等公交车到大观园或其他地方,之所以我知道是因为同学带我按这样流程去过市里。你都不能想象,我在济南上学时胖成什么模样?眼睛眯眯缝了都。由于在郊区,没什么零食买,晚上饿了,猜我们宿舍怎么着?从伙房多打些馒头回来,下晚自习饿了馒头夹咸菜吃得那叫一个香哦,半学期下来,再看我和同学的脸,个个气球吹鼓了气似的,那叫一个圆润。我的饭量记录是:一快餐杯米饭外加一份菜,堆得尖尖,吃完没问题;学校蒸得流油的肉包子,我能一顿来五个;我还曾经有过一顿一斤油条的记录,济南的油条是轮斤称的,不按根买。给儿子说起我在校的饭量历史,儿子见人就取笑我说:”俺妈上学是一斤油条记录。忘不了去腊山脚下学校对过王府庄去赶集。很奇怪的是,我们竟然能记住集市的日子,每每到集市,大家都很兴奋,饭也顾不得吃,三五成群去逛集市,物以稀为贵嘛,或买些水果,或吃些小吃,或到商店买些饼干之类的,那时候叫商店,还不叫超市。赶集大兜小兜掂回来,那叫一个开心,否则家里给的钱花不出去也犯愁哈。忘不了学校对过的葡萄园,葡萄成熟的季节,先进园吃个够,那叫一个过瘾,顺便再买些,五毛钱一斤,多便宜哈。进园的次数多了,和葡萄园的阿姨都熟悉了,即使不买也叫进园吃,好不大方。后来去王府庄邮电学院(原邮电学校)培训,依然执着惦念着老校园,再去寻找,虽然院子还在,已经面目全非,破旧不堪,大门对过的葡萄园早已寻不着踪影了,很失落的感觉。心依然是那颗心,校园却不再是昔日的校园。老舍《济南的冬天》文中写道:济南的冬天是没有风声的,济南的冬天响晴的,在北中国的冬天,而能有温晴的天气,济南真的算个宝地。的确,冬日,某个周六或周日的午后,阳光晴朗温暖,清晰记得,最大的爱好就是步行到一里地外的邮电学校大门口去买那位大叔的烤地瓜。大门朝南,永远有暖暖的阳光晒着,再吃上块冒着热气香甜软糯的烤地瓜,想家的孤单顿时驱除得干干净净,那种满足的开心,甭提!别说我傻,在校三年,甚至到现在,只要是在西郊腊山那地儿,在我的方向感中,太阳永远是从北面冉冉升起。我不管,学校大门明明朝南,反正我就是固执认为是朝东,我从来不纠正我的错误方向,感觉太累。后来搬了新校区,太阳依然从北方升起,新校区在腊山的另一脚下,我们早起跑步是要跑到腊山半山腰的。还记得翻过腊山就是济南陆军学院,后来在新校区河堤散步还遇见过两个陆军学院的兵哥哥,彼此的学校和学院一座腊山之隔,也算是邻居哈。在我的心中,西郊腊山不只是一座山,它是我在校三年青葱记忆的代名词,不论是谁,只要一提起西郊腊山我就特激动特敏感,外地他乡突然遇见故人般的亲切。西郊腊山,我人生中的一处温馨驿站,念起就温暖。燕子年12月1日壹点号燕子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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